【HTT48】【蔚蓝x程语柔】Narcissus chapter.2
标题换来换去是因为没想好谁攻
不过虽然带了htt48但是没有48个人只会有这两位（……）
依旧私设满满
依旧骨科预警
——————————————
醒来时天色才微微亮，蔚蓝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坐起。
睡眠不足的她有些低气压，长腿迈开在衣柜里翻着今天要穿的衣服。
程语柔也被她的动静弄醒，托腮侧躺着，眯着眼看她裸露的背影。此时光线还蒙蒙的，落在她身上像围了一圈光晕，蔚蓝很快翻到一件白衬衫披上，掩去了光滑背上星星点点的殷红。
自己的杰作被遮，程语柔无趣地打了个呵欠。
蔚蓝收拾好从床边路过时，程语柔伸手去拉她袖子，蔚蓝一时不防被她拽得倒在她身边，大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她羞恼地重新扣好扣子，而程语柔已经肆无忌惮地大饱了一圈眼福。
“昨天没看够吗！”
程语柔嘟囔着：“你又不让开灯。”
蔚蓝哭笑不得，这时程语柔还拽着她的衣袖，她只好哄小孩似的：“好姐姐，我要去排练了，要是连队长都迟到了像什么样子。”
而程语柔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一般，手又不安分起来，头也一个劲地往她怀里拱。
蔚蓝推开她的脑袋：“说好的一次，昨天已经超额了。”
“一人一次也是一次。”
看看，多有道理。
而蔚蓝脸色眼见着又要黑了下来，程语柔示好地亲了亲她脖颈：“你昨晚明明也很开心……”
她这时的眼神让蔚蓝想起了她微博上晒的那只猫，无辜，乖巧，又透着点狐狸似的狡猾。赖在自己身边就像个不知名的热源，将她也烘得滚热。
她推开她，不去看她黯下来的眼睛。
“我要去练琴了，你过会儿走。”
程语柔又拉住了她，虽然只堪堪勾住了她的小指。
蔚蓝回头看她，程语柔歪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露出了一丝不明所以的笑。细腻的指腹与自己手掌摩挲的感觉让蔚蓝抿紧了嘴，如果程语柔态度强硬的话她可能真的要成了那误了早朝的君王。
但出乎意料的，程语柔松开了她，懒懒地靠在枕头上挥手让她下去。蔚蓝此时忽然有种从天子跌落成了使唤小厮的错位感。
咬了咬牙，她还是出了卧室。
惯例把吐司和牛奶热好，蔚蓝瞅了瞅毫无动静的房间。
她也不知道程语柔今天是几点的通告，但估摸着她应该自己有数的，便也没去叫醒她。毕竟昨晚的确是折腾得有点累，多睡会儿也好。
不自觉地模仿着刚刚的程语柔，蔚蓝摸了摸自己的手掌。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撕下一张便利贴，嘱咐了两句，然后从沙发上搭着的两件一模一样的外套中随便挑了一件披上，小心地带上了门。
一扇扇门敲过去，门后一张张怨念的脸让蔚蓝心情舒畅不少，没有半点扰人清梦的自觉。嗯，她是队长嘛，督促队员早起训练是她的分内之事。
上午排练完，下午赶着去了文化宫给琴童上课，晚上又窝在排练厅自己练了好一会儿。
与琴音为伴，和清风做友，这样的日子简单又充实——如果她在拉开卧室门的时候没有看到窝在床头翻着剧本的那个女人的话。
蔚蓝将门关上，又拉开。
不是幻觉。
而且那女人看见她还笑得更加开心了。
“你怎么还在？！”
“通告完了就又回来了~”程语柔将被子掀开给她让地，“这段时间没通告了，我接了个本子先读读剧本，正好也休养一下。”
“你还真把我这里当度假村了。”蔚蓝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多出来的只有一个旅行背包，“还是免费提供每日服装的那种？”
“度假村里可没有你~”
回应程语柔的是又一次的关门。
她看似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笑容却淡了许多，又埋头研究剧本。
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蔚蓝有些烦闷。她们俩这看似和谐却又并不寻常的关系一直像一根紧绷的弦横在她的心口。
尽管程语柔第一次时用的是姐妹之间寂寞时互相取暖也并无不可的强词夺理将她哄上床，然而理智却告诉她这首曲子从第一个音开始就弹错了。
瞥见一旁用来放置古筝的支架，她起身去将筝取了过来，坐在了支架前。
这栋公寓本来就是建作乐团宿舍的，考虑到了会有人在房内弹奏的情况，隔音极好。她起手弹了一曲《渔舟唱晚》，悠然的曲调硬是被她弹出了《将军令》的感觉，至后半段弹到了百舟竞归时激烈异常，身心也沉入了其中仿佛置身于浪花飞溅的船头，又在高潮处突然切住缓缓流出尾声，平静而悠然，也将那些浮躁全都消了去。
最后一个音刚落下，热烈的鼓掌声就传了来。程语柔不知何时已经换到了沙发上，正卖力地捧场。
蔚蓝扫了一圈地上，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穿鞋？”
“忘了。”程语柔还是那副笑得人畜无害的模样，“听入了迷。”
“快入秋了，容易着凉。”
蔚蓝边说着边去给她寻着拖鞋，程语柔却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抱我~”
她这时是站在沙发上的，客厅的顶灯照得她像是发着光，就如同皇位上的女王，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极了。偏偏面容又是温柔的、带着讨好的撒娇的意味，让蔚蓝一下子就软了心肠。
她只能认命般地揽住了她，让她光脚踩在自己的鞋面上，这么往卧室走去。程语柔乖巧地趴在她的肩头，也没恶趣味发作捣出点什么乱。
“你新接的什么剧本？”
“小夜曲。”程语柔回答时的吐息就喷洒在蔚蓝耳边，吹得她有些痒痒。
“那是什么？”
“中西音乐的对抗与融合，说起来和你们乐团倒是有点像。”
“那你玩什么的？”
蔚蓝小心地将程语柔放在床上，却没想被她勾着脖子也压了下去，隔着布料传来的柔软触感搅得她心烦意乱。
程语柔咬着她的耳朵，声音那么轻又那么明晰：“古筝。”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我到你这取经来了呀，蔚蓝老师~”
蔚蓝撑着床垫从她身上挣扎着起来，低头看着她，发丝垂落在她脸侧，遮得二人之间只有晦暗不明的光。
她声音有些低哑：“我怎么不知道学琴还能到学到床上去。”
“大概是因为……”
程语柔笑着迎上去将她的不快都化在唇齿间。
“……我是你用得最顺手的古筝。”
